彭恒武

时间:2024-01-11 11:07:56编辑:小蔡

彭恒武的个人简介

彭恒武(1915~2007),1915年10月出生于吉林长春,祖籍湖北麻城。他是中国较早从事理论物理学研究工作的科学家。从1955年起,彭恒武又转入核工程领域,领导了中国核反应堆和核武器的理论设计工作。曾任中国科学院理论物理研究所所长、高能物理研究所副所长等。

个人简介

彭恒武(1915~),1938年赴英国留学,入爱丁堡大小理论物理系随M·玻恩工作。1940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45年获科学博士学位。他是中国较早从事理论物理学研究工作的科学家。早年在英国进行固体理论、介子物理和量子场论的研究工作,回国后,从轻原子核研究转入核物理研究,并同他人合作研究核子-核子散射问题。此外,对分子结构提出了以电子键波函数为基础的计算方法,提出了以寿命关联实验探讨量子力学隐参数问题。从1955年起,彭恒武又转入核工程领域,领导了中国核反应堆和核武器的理论设计工作。曾任中国科学院理论物理研究所所长、高能物理研究所副所长等。

人生历程

彭恒武,1915年10月出生于吉林长春,祖籍湖北麻城。1937年6月清华大学物理系研究生肄业。

1938年赴英国爱丁堡大学理论物理系,师从著名物理学家马克斯·玻恩(Max Born),从事固体物理、量子场论等理论研究。1940年和1945年分获哲学博士和科学博士学位。1941年8月后,曾两度在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薛定谔(Erwin Schrödinger)任所长的爱尔兰都柏林高等研究院理论物理研究所从事研究工作。1945年与玻恩共同获得英国爱丁堡皇家学会麦克杜加尔-布列兹班奖。

1947年回国,先后担任过云南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中国科技大学教授,并参与创办中国科学院近代物理研究所。1955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历任中国科学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研究员、副所长,二机部第九研究院副院长、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所副所长、中国科学院理论物理所所长等职。1948年被选为爱尔兰皇家科学院院士。

从20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彭桓武参与和领导了中国原子能物理和原子弹、氢弹以及战略核武器的理论研究和设计。他在中子物理、辐射流体力学、凝聚态物理、物理等多个学科领域取得了重要成果,对分子结构提出过新的处理方法,在量子多体问题研究中提出了自洽场的推广理论,并为中国核事业培养了一批优秀人才。

其他相关

中国科学院和中国科协2006年9月25日在京举行仪式,正式宣布将一颗由中国科学家发现的小行星命名为“彭恒武星”。据介绍,这颗编号为48798号的小行星是国家天文台位于河北省兴隆县的观测基地于1997年10月6日发现的。这一天正好是中国物理理论,中子物理理论以及核爆炸理论的奠基人彭恒武院士的生日,为了表彰彭恒武院士为中国科学研究和国防建设事业做出的杰出贡献,国家天文台想国际小行星中心申请将其永久命名为“彭恒武星”。

所获荣誉

曾荣获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国家科技进步奖特等奖、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成就奖。1999年获“两弹一星功勋奖章”。

彭恒武与化学物理学一点纪念

2007年2月28日晚,彭恒武先生去世了,享年92岁。

为了做彭先生去世的相关报道,我太太3月1日在报社忙到晚上1点多才回家。为了让她们当天采访并写出的纪念文章能够第二天见报,她的编辑和排版的同事们还要工作到更晚,而她还得在家等待随时可能需要回答的问题和修改建议。她们以这样的热情工作,一方面是出于敬业,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对彭恒武先生的敬佩。

彭恒武先生是了不起的理论物理学家,我国两弹一星功勋科学家。他曾经师从物理学家周培源先生和量子力学的创始人之一Max Born(马克斯 玻恩),二战前后在苏格兰Edingburgh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在欧洲求学期间与Erwin Schodinger(埃尔文 薛定谔)、Heitler London(海特勒 伦敦)等对量子力学和量子化学作出奠基性贡献的科学家学习和交往。

我没有跟彭恒武先生直接打过交道,但通过各种渠道,特别是从我太太以前采访和收集的相关资料中,对彭先生的工作和生活还是有相当的了解。其实,彭先生和我从事的研究和学术工作有着直接的关系。对于彭先生的去世,我也希望从我个人以及我的研究领域的角度,表达对彭先生的怀念。

作为中国最有名和影响的理论物理学家,彭先生过去18年(1988-2005)一直是我们《化学物理学报》(Chinese Journal of Chemical Physics-CJCP)的编委。我以前对此一直不解,还像普通人一样以为可能是本杂志拉大旗作虎皮。但是,彭先生这种公认的率直和认真的人,怎么会让人这样做呢?

我于2005年底被推举为《化学物理学报》的执行副主编,当时在讨论本届学报编委换届的时候,我的老师,中国科大化学物理系前系主任,从1988年到1995年的18年中一直负责学报编辑部工作的俞书勤教授跟我谈到过彭先生一直对化学物理学的关心和支持。编委改组征求过彭先生意见,他表示年事已大,没有进入新的编委或顾问名单。2005年以来,在俞书勤老师的大力协助下,杨学明主编领导编辑部同仁共同努力,我们《化学物理学报》从1996年第一期开始,顺利地改版成为了全英文的刊物,完成了期刊的采编网络化,并且在2007年开始了与英国物理学会(IOP)的国际出版合作。在改版和网络化工作中,我的学生张文凯(中国科大化学物理系1996级本科)协助我,做了不少额外的技术性工作。

虽然我知道彭恒武先生对化学物理学的一贯支持,但我对先生和化学物理之间的关系了解得还是不够具体。我后来在阅读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彭恒武诗文集》时,正好看到彭先生在1984年第4期的《百科知识》杂志上写的一篇题为"化学物理学的诞生、发展及其研究意义-从《化学物理杂志》谈起"(全文见附件1)的文章,才了解到彭先生对于化学物理学不是一般的支持和关心,而是全力地支持和推动。所以自己感觉到和彭先生的距离又近了许多,而且自己努力办好《化学物理杂志》的责任也更进了一层。

彭先生在他1984年文章中谈到的《化学物理杂志》(Journal of Chemiscal Physics-JCP),是美国物理学联合会(American Institute of Physics-AIP)在1933年开始出版的学术期刊,并不是我们的《化学物理学报》。我们的《化学物理学报》(CJCP)是在彭先生,以及众多的老一辈科学家的高瞻远瞩和大力推动下,于1988年才编辑出版了第一期。据俞书勤老师讲,1986年的学后,中央对意识形态和新闻出版的管理很严,幸好曾经当过中央宣战部副部长的当时的科大党委书记藤腾对创办中国的《化学物理学报》的支持和直接过问,才获得了办刊的刊号和许可证。和美国的《化学物理杂志》类似,《化学物理学报》虽然主要还是为物理化学家服务,但也是由中国物理学会负责出版管理。

人们不仅会问,为什么彭先生身为理论物理学家,会关心化学物理的发展,并且会专门著文介绍美国的《化学物理杂志》?难道化学物理真有那么重要吗?对这些问题,从彭先生的文章中我们自会找到部分最直接的答案。但如果要更深入地弄明白化学物理的的诞生、发展及其研究意义,以及历史上围绕着化学物理学科的可歌可泣的伟大人物和伟大故事,估计几大本专著都不够。如果我们真正地了解了这些历史和知识的渊源,我们会毫不奇怪彭先实际上也是和爱因斯坦一样,是真正的化学物理学家。

记得香港科技大学的理论化学家,也是《化学物理学报》编委的严以京教授曾经和我谈到过化学物理时说:"量子力学和理论物理具体化和运用到实际的物质体系,就必然和化学结合,就是化学物理的基本内容"。量子力学的发展,为整个物质科学提供了理论的基础,使得化学不再只是一门完全依赖于经验的科学,而成为一门真正具有先验的理论基础的"恰当的科学"。

康德曾经在他的《纯粹理性批判》一书中认为,完全依赖于经验的化学不是一门"恰当的科学"(not a proper science)。最近的哲学史研究发现,康德在晚期了解到Dalton的原子论之后,对他以前对于化学的观点可能有所改变。而真正能够改变康德最初的proposition的,正是原子论和量子力学的发展。量子力学不仅为认识元素周期规律提供了物理基础,还为化学的所有核心概念提供了最坚实的理论基础和定量的理论研究手段。当然,我们也知道,和生命科学一样,化学不能够被简单地还原到物理学或量子理学。但不管怎么说,化学物理学,生物物理学或者生物物理化学等学科,正是将物理、化学、生命科学联系起来,(在加上其它的天文学、地学,甚至数学),成为整体的物质科学(physical sciences)。作为Max Born的学生,彭恒武先生自然关心量子力学和理论物理具体化和运用到实际的物质体系,与彭先生有直接学术合作的London,就是第一个将量子力学用于氢分子研究的人。化学物理学和生物物理学,都是彭先生一直支持和推动的领域。了解了这些关系,大家自然就知道原委了。

但是,传统的化学家,或物理化学家在20世纪初当时并不能很好地接受物理学家侵入自己的领地的事实,那些接受了新思想的物理化学家也受到一定的排挤。在这种情况下,这些物理学家和化学家们才意识到需要有一个自己的阵地,所以在1933年,在美国物理学联合会(AIP)的支持下,由发现重水而获得Nobel化学奖的Columbia大学化学系教授Harold Urey做主编,出版了《化学物理杂志》(JCP)。JCP是有时以来最为重要的科学期刊之一,而且也是创办时间最短的最为重要的科学期刊。在70多年的时间中,JCP上面发表了的很多后来获得Nobel奖的文章和经典的科学文章。JCP上面发表的文章也是被引用最多的基础性文章。随便举一个例子,哥伦比亚大学化学系Luis Brus教授是最早研究现在纳米科学热门的量子点领域的化学家,他最早的着关于量子点的文章就发表在JCP上,到目前为止已经被引用了将近2000次,是该领域目前引用最多的文章。当然,JCP上发表过的那些被引用10000次以上的文章这里就不提了。可惜的是,JCP上文章的短期引用率不如某些期刊,所以按两年内的引用次数算出来的所谓SCI影响因子只有3左右,并不能反映JCP的实际科学影响。所以,这份彭恒武先生花了这么大热情专门推荐和介绍的学术期刊,在国内化学界和物理学界只被当作二流期刊,的确是黄钟委弃。

《化学物理杂志》前主编,芝加哥大学Stout教授在1986年的《物理化学年度评论》中写了一篇THE JOURNAL OF CHEMICAL PHYSICS - THE 1st 50 YEARS。希望了解JCP的辉煌历史的读者可以去阅读。(J.W. Stout, "The Journal of Chemical physics-the first 50 years",ANNUAL REVIEW OF PHYSICAL CHEMISTRY 37: 1-23,1986. 见附件2)彭恒武先生1984年写"化学物理学的诞生、发展及其研究意义-从《化学物理杂志》谈起"时,Stout的文章还没有发表。对两篇文章进行参看,我们会不得不佩服彭先生对化学物理学科整体认识的精到。Stout一定想不到在自己之前,彭先生在中国就已经替他的杂志和学科做这样的总结和介绍。

这里讲一些题外话。Harold Urey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我至今还记得1995年在Columbia大学化学系的Havemeyer 309教室听Leo Fine教授介绍Urey生平及贡献的报告的情景。其中Fine教授谈到在Urey于1932年获得Nobel奖之后,美国Rockefeller基金会给了他5万美元去组织做与放射性应用有关的研究。他利用这笔钱,在物理系帮助I.I.Rabi建立了实验室,又在医学院帮助建立放射性示踪的生理学研究,这两个实验室在后来的不长时间中为Columbia大学产生了超过10个诺贝尔物理学和生理学奖。后来由于二战期间由于Manhattan工程的缘故Urey内迁到芝加哥大学,他也把《化学物理杂志》(JCP)带到了芝加哥大学化学系。Urey后来去了加州,但JCP现在还一直留在芝加哥。

化学物理学之重要性,还在于化学物理学发展的推动者们,正是两弹一星的居功至伟的功臣。在美国是这样,欧洲是这样,在中国也是这样。美国的原子弹研究中的化学物理学家就不提了。美国的"氢弹之父",那个被称为"反动的美帝国主义者"的Edward Teller,正是杨振宁先生在芝加哥大学的博士导师,原来是匈牙利Budapest经济与技术大学学化工的学生,也是最有名的理论物理学家和化学物理学家。Edward Teller也是Max Born在哥廷根大学时的学生,所以由此算来彭先生还是杨先生的学术上的师叔,杨先生的同学和挚友邓稼先,也是在彭先生的领导下从事我国两弹一星的工作的。对我们来说,这些如雷灌耳的老先生,原来学术上的辈分还是不一样的哦。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化学物理系,是国内唯一的化学物理系。它是在钱学森和郭永怀等倡导下,于科大1958年建校时成立的。身为中国科学原力学所副所长的郭永怀先生是首任的系主任,而中国科学院化学所的所长柳大纲先生是该系的首任副系主任,这种安排也是中国科大历史上的让人觉得奇怪的事,但事实就是这样。后来化学物理系有一段时间里又叫过近代化学系。现任的化学物理系主任是中国科学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的包信和所长,常务副系主任是带我一起做过激光化学实验的师兄陈D教授。化学物理系研究的对象是分子,是化学,但理论方法和实验手段包括物理、力学、应用数学、激光与真空技术,等等。钱学森先生倡导了化学物理系的成立,他是当时科大近代力学系的主任,但也积极参与了化学物理系的工作。比如化学物理系的马兴孝教授当时就是钱先生在化学物理系的助手和后来的研究生。读了彭先生介绍化学物理的文章,我们应该不会对为什么作为理论学家和应用数学家的钱学森和郭永怀会对化学物理学情有独钟感到不解。其实,力学和应用数学与量子力学和理论物理学一样,其具体化和应用,必然要与化学和研究分子的科学结合,要与材料科学结合。而这正是将两弹一星从理论家的公式和符号变成实物的必经之路。

我自己进入化学物理领域有些偶然。因为我从小看书太杂,数学、物理、化学甚至生物没有一个不喜欢。选来选去觉得好像只有科大的化学物理系处于这几个学科的中心地带,在几个学科中进可攻退可守,虽然当时还对化学物理的整个理解很有限,但无奈之下就将他做了第一志愿,并且如愿以偿。我的第二和第三志愿是北大和清华,哪个在先哪个在后已经记不清了。这种报志愿的方式完全是不切实际和crazy。当时不愿意到北京的一大原因是饮食问题,并不是因为不知道北大和清华是好学校。80年代初,北京真的不是适宜南方人,特别是四川人,居住和生活的地方,(其实相比之下,现在也不是)。更偶然的是,我后来居然跟化学物理脱不了关系。我后来才知道我在Columbia的博士导师,是1994年美国物理学会的化学物理分会主席,而我在宾夕西法尼亚大学的博士后导师,则是2006年美国物理学会的化学物理分会的主席。

科学的研究前沿的内容和方法都一直在变化和交叉融合。理论物理是这样,化学物理也是这样。早期物理化学和化学物理的界限现在已经非常模糊,应为化学家再也不象早期一样将化学物理作为侵入自己领域的外来者和排斥的对象。今天在国际上物理化学和化学物理几乎只是在名词上的区别。同一个人,在化学中就是物理化学,在物理中就是化学物理,而从事这些研究的人,几乎都是在化学系中担任教授。所以,我从来都说自己是hongfei the chemist. 不过,令人担心的是,中国化学界大多数人对化学学科的认识好像还处在国际上20世纪初的样子,对于化学物理和生物物理化学的等国际上主流的化学学科仍然没有很清楚的认识,以及较好的容纳与整合。有时候有些人甚至会告诉我们的领域做的研究太物理了,不够化学。可是,历史已经告诉我们,整个20世纪,以及21世纪的化学学科的基础性研究的生长点正在这样的交叉前沿学科之中。不信的人,去数一数过去100多年的诺贝尔奖就行了。

理论物理所的所长欧阳钟灿院士研究的是生物物理和膜的理论。我数年前到欧阳钟灿老师的办公室去请教的问题,也就是关于分子膜的理论,以及和我们的部分实验研究相关的内容。欧阳老师常常谈到彭先生对他的支持,可见彭先生对生物物理、化学物理的支持正是一贯的。

所以,缅怀彭恒武先生,并不只是物理学家的事。通过缅怀彭先生,了解彭先生的科学思想,了解科学的源泉和流变,促进我们对科学的认识和热爱,不是很有意义吗?

用彭先生最后对周光召先生的话来讲:"生命只魂在耳"。这个魂,正是是彭先生的科学之魂和诗人之魂,只要世界上还有人能象彭先生一样地追求科学和率直地生活,它就将会永远存在于我们的心中。

彭恒武先生永垂不朽

彭恒武院士2月28日逝世的消息,我是于3月7日从《科学网》上获知的,题目是《彭桓武院士遗体告别仪式在八宝山举行》。当时网上只有一条很不起眼的消息:3月6日上午9点,彭桓武院士遗体告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殡仪馆举行。国家主席胡锦涛,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黄菊、吴官正、李长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张立昌、曹刚等送来花圈,国务委员陈至,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科院院长路甬,中科院常务副院长白礼,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院长朱祖良与周光召院士、朱光亚院士、于敏院士、黄祖洽院士、陈能宽院士、吴文俊院士、张存浩院士、何泽慧院士等,以及来自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单位的600多人前来向彭桓武作最后的告别。2007年2月28日,这位科学大师在北京病逝,享年92岁。

我用百度搜了一下“彭恒武”,显示仅有1100条,几乎没有他去世的消息和他的事迹介绍,只有中科院的网站上发布了彭院士去世的消息,另外还有黄祖洽院士等人的几篇追忆文章。我用百度又搜了一下“张钰”,显示有160多万条。网络对“两弹一星”元勋彭桓武院士的关注程度不及对张钰的千万分之一。我非常惊异并感到悲凉,为什么国内几大网站都很难见到有关科学家的只言片语呢?如果说普通老百姓的眼球只愿意盯着娱乐大师,而不喜欢“德先生”和“赛先生”,作为以引领群众走向民主与科学为己任的几大网络媒体,在这位终身为中国富强而奋斗的伟大科学家去世的时候,不应该集体失语啊?说相声的马季先生也是大师,去世后国家领导人都送了花圈,网站更设有纪念专栏,相关的网上消息有40多万条。当年的香港艺人张国荣坠楼身亡后,各种媒体竞相报道,每年在他去世的纪念日还念念不忘。相比之下,顶尖级的科学大师彭恒武的去世却默默无闻,真叫我老头想不通啊!黄昆院士当初也是如此,即使他曾经获得过国家科技最高奖,也没有什么中国人或者媒体去关心一下。媒体的眼球只在于哗众取宠,充满无聊的泡沫吞噬了一切。哀莫大于心死。在这样的氛围里,青少年们都争当“超女”和“超男”,能产生诺贝尔奖得主吗?

当年的数学家陈景润本来也默默无闻,当中学教师都没有人要,但徐迟先生的一篇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曾经在全中国的青少年中掀起了学习科学文化的狂潮。今天的新闻人和文学家都在干什么呢?

彭桓武院士从英国回来后一直从事理论物理教学和研究工作,尤其在1955年国家大力发展原子能事业以来,他在国内开始了反应堆理论的教学和研究工作,主持了原子弹、氢弹的理论研究和设计工作,为我国原子能事业和战略核武器的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为国家培养了一大批理论物理研究方面的骨干力量和学术带头人。他曾获英国爱丁堡皇家学会 MacDougall-Brisban奖,1948年被选为爱尔兰皇家学会会员,解放后获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成就奖,并于1999年获国家“两弹一星功勋奖章”。

缅怀彭恒武院士,并不仅仅是物理学家的事。通过缅怀彭院士,了解他的科学思想,了解科学的源泉和流变,促进我们对科学的认识和热爱,不是很有意义吗?彭先生最后对他的学生、前中共中央委员兼中科院院长周光召讲:“生命只魂在耳”。这个魂,正是彭院士的科学之魂和诗人之魂。只要世界上还有人能像彭恒武院士一样追求科学和率直的生活,科学民主之魂就会永远存在于我们的心中。

伟大的中国当代科学家彭恒武院士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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