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洋成的个人简介
荣洋成(1996年2月-)一千零一页网作者,代表作品有散文:《未来是毕业生的一枚勋章》,《未识年少梦幽香,》《感谢你曾赠我一场空欢喜》,《我可以假装生命里没有你》,《我们带着青春去远方》等。。个人简介
荣洋成,男,暂无笔名,三亚学院大一新生。曾担任炫色锦年文学社训练班导师。现任《Just》杂志社宣传部长,竹叶兰文学社副社长,《彼年》杂志执行主编,《青春纪》杂志外联部长,《读者?校园版》通讯员。透世文学社宣传部副主任,一千零一页网作者。曾发表过数篇文章。个人崇尚用文字讲述人性美好,流露出震撼人心的情感力量的写作风格,喜爱曹文轩先生的作品,擅长写纯美小说,抒情散文,诗歌。代表作品有散文:《未来是毕业生的一枚勋章》,《未识年少梦幽香》,《红色嘶鸣的驴》等。小说:《感谢你曾赠我一场空欢喜》,《我可以假装生命里没有你》,《年少宛在水中央》,《还自己一个大大的晴天》等,诗歌:《我们带着青春去远方》等。
个人经历
1996年2月:出生在苏北第一县―江苏省沭阳县,先后就读于华冲实验小学,杨岗寄宿中学,沭阳高级中学,现就读于三亚学院。 2013年4月:开始进行文学创作。 2013年6月:成为《读者?校园版》通讯员。 2014年6月:加入《Just》杂志社,并担任宣传部部长。 2014年7月:继续担任《读者?校园版》通讯员。 2014年7月:担任炫色锦年文学社训练班导师. 2014年7月:和JUST文艺传媒工作室张彦杰一起创办竹叶兰文学社,担任副社长一职。 2014年7月:加入透世文学社,担任透世文学社宣传部副主任。 2014年8月:竹叶兰文学社创办杂志《彼年》,担任杂志执行主编。 2014年8月:成为一千零一页网作者。 2014年8月:加入《 青春纪》杂志社,担任外联部部长。
代表作欣赏
小说:《我可以假装生命里没有你》 一 我读小学的那个学校拥有近百年的历史,学校的国旗升得很高,隔很远都能见到那簇猎猎的红在空中抖动,离得近了还可以听到哗啦啦的脆响。学校里每天都放那首好听的童年,只可惜学校操场边上的不是榕树,而是几棵古老的香樟。 电视台来采访的那天,每个人都穿着干净的校服,戴着崭新的红领巾。我因为前一天请假,不知道这种要求。所以就我一个人穿的和别人不一样,显得十分另类。 我走在校园的中心大道上,远远就看见校长在朝我挥手。我以为他在向我打招呼,我也挥了挥手。他又开始用手指我,我以为地上有什么东西,一低头,发现我鞋带掉了,我急忙蹲下来系鞋带。 我系好鞋带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一个留着长发手里拿着话筒的女人,后面跟着一个扛摄像机的男人。 女人问我几年级了,我站起身来,很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装作自己很吊的样子。但我并没有离开,而是一一回答了女人问的问题。女人很拢干阆窕哪腥擞行┎荒头沉耍牧伺乃募绨蛩担梢粤税桑颗苏獠胖棺×丝冢穆庾愕某倚α诵Γ曳⑾炙Φ氖焙蜓劬蛑币谐梢惶跸吡恕N以谛睦锇碘獾溃饷葱〉难劬σ材苌系缡樱 第二天,校长在广播里召所有班主任开会,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所有班主任都在会议室里看关于那段新闻视频。校长说要找出那个为学校抹黑的男生,说的就是我。 我的班主任回到教室的时候,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刚进教室门就委屈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指着我断断续续地说:你给我出去站着。 因为这件事,我成了同学心目中的坏学生,他们给坏学生的定义是:不听老师说的话。我很冤枉也很委屈,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课间的时候,我的同桌谢小静跑到我面前,递给我几块奶糖,并且还一个劲的夸我十分勇敢。我看着她那兴奋的脸庞,又想起她经常带奶糖给饿哦吃的事实。我断定她是喜欢我的,而我也顺便喜欢了她。 班主任让我向校长道歉,我内心颇为不满。 那天,风很大,吹得香樟树张牙舞爪。我去校长办公室的时候,瞥了一眼谢小静,她也在默默地注视着我。于是我内心便充满兴奋,大步向前走去。 我在心里想,如果校长不原谅我的话,我就天天放他的车胎气。好在校长十分大度,也可能当时有别人在场的缘故,他竟然微笑着朝我点头。 二 一天上学的路上,发现谢小静的书包上立着一只小小的彩色风车。风细细的,风车骨碌碌的转了起来。她的头发纷纷地披垂下来,很寂寞的样子。但很美,我想不到用什么来形容,只想把眼睛闭起来。 谢小静把风车插在窗台上,风一吹,转啊转。 我问他是不是其他男生买的,她笑了笑,没有说话。我有些愤怒,又问了问。她才说是她父亲买给她的。她盯着彩色的风车,眼睛里好像有一只热气球,鼓鼓的,只要有风就能起飞。 谢小静威胁我说,如果我碰那风车的话,以后就不再和我说话了,奶糖也不带了。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好奇。手欠的我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拔下风车向外跑去。她并没有来追我,这让我更加的兴奋,跑得越来越欢。 前一天晚上可恶的风刮断了香樟树的树枝,横在地上。我拿着风车跑过去,一不小心就被树枝绊倒在地上。小风车也随之被我压到身下。我被跌得浑身都疼,但是看见地上的破碎的小风车,顿时感觉闯了祸,也忘记了疼痛。 我一拐一拐的把风车放在谢小静的面前,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用目光把我的脸拧得通红。她又把头低下去,整齐的刘海也随之垂下,她咬着嘴唇。手里扯着衣襟,眼泪从她的大眼睛中不断滴到桌上,风车上。顺着课桌,像一条汩汩的小溪泉。 我小心翼翼的数着她落下的眼泪,一共32滴。 我决定要买32块奶糖给谢小静,条件允许的话,外加一袋巧克力。我很伤心,不仅因为那32块奶糖,更多地是因为她对我那份已经默默散去的喜欢。 我用我所有的钱为她买了奶糖和巧克力,但是谢小静不要。我说:你的风车我会赔你的。她动了动嘴唇,但没有说些什么。我又说:你知道我很喜欢你,我无法给你太大的承诺,但是我会买一个风车给你的。 谢小静还是没要我的奶糖和巧克力。 三 窗外的梧桐树已不像夏天那样密密匝匝,风一吹很潇洒的落了一地。 谢小静不再和我说话了,这让我变得十分懊恼。 隔壁中学要开审判大会,我和班上的胖子逃课到操场边上看热闹。我和胖子就趴在栅栏边。有个男人因为杀了人被判了死刑,要被枪毙。人群中有好多人说要去看枪毙。我和胖子十分激动,但看了看门口的大铁门,我和他又变得失望不已。 逃课这件事被班主任知道,我和胖子就在教室外罚站。但是这一次,谢小静没有过来夸我勇敢。 谢小静开始变得越来越神秘,开始接二连三的请假。我问她为什么,她板着脸,什么也不说。渐行渐远的距离让我心中生出丝丝的愤怒,我决定不再和她讲话了。 如果有一天谢小静说讨厌我了,我会假装忍住悲伤,去买一个彩色的风车扔给她,让她记住我――一个为她买风车还有奶糖和巧克力的男生。 有一天,谢小静忽然对我说:我要转学了。我说:为什么啊?她说:不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彩色的风车。她说:不用你还了。我说:我一定会还你的。她很勉强的笑了笑。我说:你明天还来吗? 谢小静说:恩。 第二天早上,我骗父亲学校要交资料费。我用钱买了一个彩色的风车。我的书包里还装着32块奶糖和巧克力,但是谢小静再也没来。 有人说,那天审判大会上的男人就是谢小静的父亲。我听后,心里乱乱的,突然想起了那个风车还有谢小静,心里疼得慌,我想我从未去了解过她的事情。为此,我感到无比的羞愧和难过。 年少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谢小静了,那个秋后的下午,我把奶糖和巧克力统统给吃了。因为快要坏了。我又把那只风车插在操场边的香樟上,风一吹,骨碌碌的转。 那个晚上,风车就被看大门的老头给摘走了。 同桌又换了一个漂亮的女生,学习十分认真,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代替谢小静的理由。 四 我最害怕的是别离,因为我知道,下一次不一定还能遇见。我不愿接受新的人和新的事物。我呆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不愿走出去。 小学毕业后,初中毕业后,我和许多人没有再见过面,包括谢小静。 我不懂是自己有问题还是别人有问题,好像某个人在特定的时间里与某个人相遇,然后亲密地相处,但是总会匆匆的离去,成为彼此人生中的过客。再遇见,有的连个招呼也不会打。 高中的时候,小学同学组建了一个QQ群,有人在群里提议要组织聚会,问有多少人能去。当时我在家,我说我能去。 聚会是在小学附近的一家饭馆里。同学们陆陆续续都来了,他们大多数都不再读书,染着头发,一见面就亲热的不得了,互相拼命赠递香烟,就我一个人显得十分另类。 包间的窗户正好可以见到那所小学,我一个人趴在那里。小学已经阔的很大了,但古老的香樟树还在,风一吹,张牙舞爪。 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回头,是个女的。她让我猜她是谁。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谢小静,那双眼睛长得太像了。但是我又很难想像面前这个染着橘红色,带着大耳环,刚才还和那些男的大声嚷嚷说一些让人生厌的粗鄙话的女人就是谢小静。 但是没有错,她就是那个6年前的那个谢小静。 我和她借着小学时代的往事踏上了回忆之路,只是我和她两个人之间的事总像散在路旁的蒲公英一样被我们小心地绕开了。 她说:晓北,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变啊。她递给我一支香烟,我随手推了回去。她笑了:忘了你还在读书,哪像我们这样没有前途啊。 大家都开始哄笑起来,我在他们的哄笑声中羞红了脸。 谢小静突然变得很严肃:晓北。我们都长大了。我说:恩。她又说:你说过你喜欢我的对吗?她边说边掐掉手里的烟。 唔……那时我还小……我闻声一怔,心里坠得慌,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群人又开始瞎起哄。 我脸变得通红,暮得一下跑出门去。一直跑到看不见那个包间的窗户为止。没有喊我的名字,也没有人出来追我,可能他们已经料到我会如此了。我突然感觉十八岁的我依旧还是个孩子,除了落荒而逃,其他的,跟他们抽烟喝酒。我什么也不能做。 此后,又有同学组织过同学聚会,但是我没去,虽然离的很近很近。 初春的时候,我在小学门口站着。我闭上了眼睛,我仿佛看见了少年的自己,少年的谢小静,拿着风车在操场上疯跑的我,送奶糖给我吃的谢小静。 我仰头望去,天空变成亮红的颜色。身后的月亮渐渐消隐。雨滴仿佛流连云间的温暖在空中久久不肯落下来。真的,我失声地说,春天真的就在这一刻来了。 我以为世界早已变了。比如谢小静从一个乖乖女变成了一个染着头发,叼着香烟,嘴里说粗鄙话的女人。但是世界好像又不曾变过,不属于我的依旧不属于我。那几棵香樟依旧在风中站好,国旗依旧被风一吹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往往我想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里面有拿着风车在小路上跑的谢小静,风一吹,风车就骨碌碌的转,草啊花啊,也在风中结种种子,一开一大片。但是现实中,我和她活在各自的世界里,独自以为,各种生活。 我和她曾相遇过,时光再短,也算光阴。人生是如此的孤独,哪怕指尖碰到指尖,梦境重叠梦境,也是十分美好的。 有人曾和我开玩笑:你不再喜欢谢小静了吗?我想了好久才回答他:谢小静还会送奶糖给我吃吗?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假装生命里没有她。 如果时间是一个个节点,那么十二岁的我将永远停留在喜欢谢小静的时光。 散文:《未来是毕业生的一枚勋章》 窗前的樟树安安静静的站好,两只麻雀坐在微风里,甜蜜的拌嘴。教室后墙上的石英钟滴滴答答地催人入眠,尚且来不及打盹,暮色就已经隆隆掩过高三的天井。 同学依旧是那个长着青春痘,留着长发的同学。只是紧迫的气氛把我们拖进学习的汪洋,来不及相互抱怨。 爱逃课的男生依旧在操场上疯狂,仅此代表着毕业班青春的活力。那些低年级的女生便可以在这群顽劣的男生中挑选毕业班的草。 因为请了一天假,那原本干干净净的桌面早已堆满各科的学案和练习,那句土里土气的座右铭也被狠狠得压在桌面上。与同桌之间的三八线也变得模棱两可,几近崩碎。 数轮的复习给我们脑海中灌输原本陌生的单词。宿舍室友晚上说梦话都不忘背上几个,给我们硕大的压力。 崩溃的成绩一次次挑战着心理的极限。与好成绩之间夸张的极差也会把那些喜欢逃课,玩物丧志的男生吓的魂不守舍,寝食难安。 爱八卦的女生已不在关注明星的点点滴滴,那班男女之间可笑的三角恋再也吸引不了我们的兴趣。 黑板上白花花的讲义旁不知从何时多了一本高考倒计时日历,班长负责撕掉我们每天丢失的时光。不知名的狂风哗哗地掀起挂在墙上的日历,冷不丁见到个位数的倒计时,足以让打盹的同学惊出一声冷汗。 每个人的目标都是那么的盛大而又遥不可及,看着目标榜上自己的大学,觉得只是痴人说梦般的天真和无奈。明知道毫无可能,却还要做垂死的挣扎。 老是会做一个关于自己高考落榜的梦。梦中的自己背着行囊恨恨地骂几句学校,就登上了远去的火车,火车已开动就惊醒了。 女生总会莫名其妙的找班主任哭诉,不知为了什么。那些爱看热闹的男生也不敢随意抬头,偶尔的抬头只是瞄一眼窗外随风飘零的落叶。 蝉声未鸣,我们的内心却鸣了。毕竟我们还年轻,还贴着正青春的标签,还在不停的追寻梦想,追寻那个内心无法包孕的远方。 操场上匆匆的读书声惊走了挂在蓝色天幕下几片淡淡的云彩,剩下的尽是澄澈的蓝。没有人可以心安理得的在阳台上拂着春风,沐浴阳光。高三的走廊永远是一条孤独的风景线。 刚买的闹钟越来越早的把自己从朦胧的梦中拉回现实,枕头边还有一本没有合上的笔记本,即使看了许多遍,心中仍有思思不安。 女生总会收到低年级男生的情书。他们和我们当初一样,把所谓的青春扔进十六,七岁的滚滚热流之中。 低年级楼前的悬铃木听惯了那些倚着树身的男女生的各种各样甜言蜜语,斥责怒骂。以后,同样的场景只不过是换了不同的面孔。我们记得,以前那里的人是我们。 回想起高一的时光,每天都有讲不完的笑话,听不完的八卦。现在想想,是那么的遥远和模糊,仿佛只是一场梦。 有人问高考以后准备干什么,不出意料。大家都说要好好的睡上几天,以弥补那原本精力充沛的青春。 毕业的季节也许永没有小说里那样伤感,但高三仍是我们人生中一段不容抹去的时光,而美好的未来正是我们这群疲惫毕业生的一枚勋章。 诗歌:《我们带着青春去远方》 去远方去远方 哪怕前路坎坷艰难 我们也要去远方 小雨淅淅敲着脸庞 提醒我们回眸记住 路尽头母亲的张望 可是我们内心兴奋异常 早已遗忘 狂风呼呼虐着旧伤 告诉我们路途前方 坎坷艰难依旧无恙 可是我们内心高涨 从不彷徨 我们从此不再单纯不再幻想 我们固执地前往远方 我们只是想寻找远方的梦想 顺便见识一下美丽的地方 澄澈的天空多变的云囊 浩瀚的海洋白色的滚浪 壮阔的草原悠扬的歌唱 秀丽的江南含羞的女郎 安静的樟树美丽的雀房 年轻的我们打马而过 留下浅浅的思恋到处游荡 哪怕前方的梦想十分渺茫 不要忘记 年轻的我们青春正当 也不要被青春无情地丢放 一定要把它缝成一面旗帜 扛在肩上 我们正好可以打着正青春的旗号 带着青春一同去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