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瑛的个人简介
谈瑛,电影演员。1931年从影,1932年后在联华影业公司主演《失足恨》《暴雨梨花》。1936年后在明星影片公司主演《小玲子》《夜奔》等影片。1938年后在新华影业公司主演《麻疯女》《夜半歌声》(续集)等。1947年任中电二厂演员,在《衣锦荣归》等影片中饰演角色。后去香港,参加拍摄《牛鬼蛇神》《乾隆下江南》等影片。2001年2月3日,谈瑛在上海安然逝世,享年...。
人物生平
天赋谈瑛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女演员,在让人眼花缭乱的明星堆里,很容易将她与其他人区分开来。如果看她演的影片,她的笑,她的愁,她神秘性感的气息,她独一无二的黑眼圈,让人过目不忘。如果翻开三十年代的电影杂志,她闹出的一桩桩轰动新闻,她前卫无所顾忌的行事,让人惊谔不解。她就是“神秘女郎” 谈瑛。
谈瑛在小学就开始表演《麻雀与小孩》等剧,也常常参加歌舞比赛。中国女性第一会所初上银幕,谈瑛就当上了女主角,还闹了一场很大的风波,满城皆知。谈瑛的故事,一开始就比电影更曲折,困于风波中的女主角,也更吸引看客们。
有名电影1932年,但杜宇编导了无声片《失足恨》,兼任摄影,此时他已经随上海影戏公司并入联华电影公司,该片由“联华”出品。此片原名《赖婚》,后奉影检会命,改为《失足恨》。这两个片名大致就可以概括影片故事,渔家女企慕虚荣,为富家子弟引诱失身产子,终遭遗弃,备尝艰辛,历殇儿亡父之痛。谈瑛出演这个青春美艳少不更事的失身女子。情节有点老套,但接下去的题外话却是风生水起。这部影片正是但杜宇受谈瑛亲身经历的启发而创作的。谈瑛与建筑师顾宝森有一段风流事,在社会上传开。于是但杜宇利用这点号召,请谈瑛主演《失足恨》,并且灵机一动,想出一招“翻旧帐”。谈瑛出面控告顾某,乃至当庭指证其身上有某种标记,以作一夜风流之铁证。一个女学生大胆地控告诱奸犯,公开坐在被告席,承担受害者的角色,舆论哗然;顾某反过来又控告谈瑛诬陷罪。两者孰是孰非,一团乱麻。不过法院识破了这一宣传计划,未对顾某判罪,谈瑛败诉,但杜宇也遭到一番训斥。
电影摇身变作一出活剧,因这浮夸的游戏,在哄闹声中,谈瑛从影坛新人膨胀为街谈巷议的焦点,一个大方提供娱乐与谈资的话题女郎。谈瑛的官司被大张旗鼓地报道,《失足恨》公映时,影院老板更将谈瑛冠以“失足恨女明星”,以推销影片。
一位观众这样描述电影的卖座情形:“公映的第一天下雨,但是生意依旧不弱,两点多些就挂起了u2018上下客满u2019的免战牌。吾是三点缺五分到的,亏得隔夜预先买了座券,方免向隅。十九路军阵亡将士追悼会的新闻片在观众的脑海间留下了一个悲壮热烈的印象后,《失足恨》软绵绵的在紧张之余的松弛的情绪中映出了。” 平心而论,《失足恨》的制作水平一般,卖座无疑仰仗于谈瑛的桃色官司。结果是,电影公司和电影院都大赚一票,谈瑛赚了名气,赚到一炮而红的机会,同时,也让观众对她的浪漫气质、大方做派、甚至有点离经叛道的气质,留下深刻印象。
1935年,在田汉、夏衍编剧的《风云儿女》中,谈瑛演一位富孀施夫人,爱好文艺,但很悲观,只有对爱情才能提起兴趣,对于抗日救国不闻不问。施夫人爱上青年诗人辛白华(袁牧之饰)。“九一八”后从东北流亡到上海的辛白华,逃避斗争,与施夫人堕入情网,相偕出游。在青岛因受朋友影响和震动,毅然斩断情思,结束享乐生活,奔赴抗日最前线。谈瑛将贵妇人婀娜时髦的姿态,空虚无所寄托的心灵,对爱人毫不掩饰的热意与深情,无不展示得细致入微。她涂晕着夸张的黑眼圈,卷发一边捋在耳后,一边遮住小半侧脸颊,透出女人的成熟韵味,又有扑朔神秘的气息。
引领时尚“黑眼圈”是谈瑛独创妆容。她将眼睛外围涂上重重的眼影,本来不大又细长的眼睛立时神采奕奕。她喜欢将眼角的眼影向上涂,更显灵动妩媚。有位作者以解剖式的耐心描绘谈瑛的表情:“烫了发纹,时常增加她脸部的线条,她虽然画了眉毛,但是我们不但看不出是画反而更逼真……左右两双眼中间的鼻梁,虽不很高,有着这一条正中鼻却适得其妙,这一个不高不扁的鼻梁正是打光时候的好对象……下颔的伸缩和颊下的骨肉却非常适度,仰脸起来不至摄成肥胖的轮廓,颈和肩膀也不是平线,带着东方味的半削肩,肩膀更会向上耸动接近卷发,全脸的精神,会聚在眉毛的伸缩着,我们看见她发怒时候的圆眼,我们看见她媚笑时候的迷眼,而这圆眼和迷眼上边像两条船覆着的眉特别紧张。”
领潮流之先的类似事情还有,她在《影剧周刊》杂志开设“神秘女郎信箱”,接受读者来函,答复有关电影知识及摄影场的疑问(1946年1月26日《影剧周刊》第四期起)。《中国影讯》杂志曾刊登一篇《谈瑛畅谈男女之私》,署名“旁观者”的作者写道:“以谈瑛对象,谈谈闲天是最有趣不过的。她爽快,大胆,敢言。举凡女人所不愿在大庭广众之前提到的事,谈瑛看得极平淡。倘若想在这些地方使她受窘,她会反攻,结果是你自己面红耳赤,哑口无言。”(旁观者《谈瑛畅谈男女之私》,载1940年7月12日《中国影讯》第一卷第十七期) 别人问她:程步高会不会发生沾花惹草的行径(其时程步高去内地寻求发展机会,谈瑛则留在上海)?她答道:“我写信给步高,跟他老老实实说的,要是你没有女人,我情愿为你守着,不但三年,就是八年十年也成。女人为男人守是应该,可是,万一我知道你有了女人,那我也不客气,我不能为一个抛弃我的人守活寡……不过,我相信步高的。”(旁观者《谈瑛畅谈男女之私》)说得多么痛快,简直是女权主义者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