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名燕

时间:2023-12-21 01:28:19编辑:小蔡

彭名燕的个人简介

彭名燕,深圳市作家协会主席、深圳市文联副主席。49年至60年在重庆完成小学和中学的学业,60年至64年就读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64年至87年在北京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工作,87年至92年在北影文学部创作室当编剧,92年至现在,在深圳文联文艺创作室当专业作家。从演员到编剧,从编剧到小说家,从小说家到作协主席,彭名燕走过的路,可谓他们那一代文艺青年所走的典型的“文艺路线”,很多时候是时代对他们进行了选择。

人物简介

彭名燕,深圳市作家协会主席、深圳市文联副主席。49年至60年在重庆完成小学和中学的学业,60年至64年就读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64年至87年在北京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工作,87年至92年在北影文学部创作室当编剧,92年至现在,在深圳文联文艺创作室当专业作家。从演员到编剧,从编剧到小说家,从小说家到作协主席,彭名燕走过的路,可谓他们那一代文艺青年所走的典型的“文艺路线”,很多时候是时代对他们进行了选择。

彭名燕编年史

深圳市作家协会主席、深圳市文联副主席;

1942年生于江西南昌。

1949年至1960年在重庆完成小学和中学的学业。

1960年至1964年就读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

1987年至1992年在北影文学部创作室当编剧。

1992年至现在,在深圳文联文艺创作室当专业作家。

1984年,电影《黄山来的姑娘》获文化部全国优秀影片奖,金鸡奖最佳编著提名。

1990年,多集电视剧本《黑太阳》获得建国40周年全国电影电视剧本征文奖。

1992年,编剧8集电视连续剧《巨人的握手》获得“飞天奖”。

1998年,长篇小说《世纪贵族》获全国优秀长篇小说奖、第六届广东省鲁迅文学奖。

2006年,长篇小说《杨门家风》获第七届广东省鲁迅文艺奖。

走进彭名燕

两次扔书,从演员“扔成”编剧

在彭名燕家里,坐在客厅可以看到梅林水库依托的山脊,绿色是随时可以被视野所取的,电视机、电脑、冰霜都戴着纱罩,让人感觉这是一个不染灰尘的家。

彭名燕说话带劲,即使是轻声,也令人觉得铿锵有力。她小时候在重庆生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重庆妹子的辣味,她的语速,同样给人干练、风风火火的印象。

她有两个家,一个在北京,一个在深圳,但这十几年来,她呆在深圳的时间要比呆在北京的时间多得多,而她的先生,只是在冬天才来深圳住住。她的人生有两次扔书的经历,三次重要的转折,“每一次转折,都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彭名燕说。

15岁,刚拿掉红领巾不久,就读于重庆一中,那时候的“小燕子”,唱歌跳舞在学校里已小有名声,老师都鼓励她,叫她报考电影学院,因为恰好那年北京电影学院在重庆设立了一个新考区,而报考电影学院即使不成功,她还可以参加高考,一点损失都没有。于是彭名燕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较有创意地在考试现场完成了一个小品。出人意料,几千名考生中她被录取了,而且是被三个学院同时录取。年龄最小的她,当接到北京电影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时,兴奋得把手上正在复习的书本(准备参加高考)扔到了窗外,从二楼奔到一楼,同学们一时诧异,她怎么啦?疯啦?敢扔书……“现在想起来,我觉得我那个扔书的动作相当潇洒,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难以想象。”彭名燕不忘及时给自己的少年意气、飒爽英姿来个定位。

第二次扔书是数年后,她已成为一名电影演员。正在峨眉电影制片厂拍片,拿着剧本在背着台词呢,突然接到广西电影制片厂的加急电报,电报的内容为:“你的剧本《白杨树下》已通过审查,速来我厂进行改编事宜。”“那时候上一部电影多难啊!”彭名燕没有犹豫,又一次做出了扔剧本的举动。“好解脱啊!”这是当时彭名燕的第一感觉。放弃演员,抓住写作,这对于快40岁的她来说,不失为明智的选择。因为当时受年龄、形象、导演等多种客观条件限制,她已看到演员这条路再走下去,也不会有了不得的事发生了。

陈强、葛存壮说她“笔下生花”

“我们其实是被蹉跎的一代演员,从四清整风开始,再到u2018文化大革命u2019,差不多16年的时间被蹉跎了,能排戏的时候已经30多岁了。”但不管怎么说,彭名燕还是抓住了青春的尾巴,演了几部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有影响的戏,算是对得起自己的演员生涯。

1978年,中央电视台的第一部单本电视剧《教授和他的女儿》中,她演教授的女儿,这是她触电头两次遇挫之后成功塑造的第一个角色。之后在电视剧《何日彩云归》中的钟离秀兰和《欧阳兰》中的欧阳兰的两个角色的成功扮演,使她成为当时明星级演员。也是她达到了作为职业演员的巅峰状态。

尽管她之后又参加了《甜蜜的事业》、《潜影》、《爱与恨》等影片的拍摄,并主演了谢添导演的《繁花似锦》,但那时业余的剧本创作的显现已使她更像一位专业的编剧,而丢弃了演员的光环。1984年,她写出了电影文学剧本《黄山来的姑娘》,这部后来获得很多荣誉的影片(也成为她剧本创作方面的代表作),使她真正从幕前被摆布的角色换位为幕后的操手、人物形象的缔造者。

说起为什么会爱上写作、写起剧本来的?彭名燕觉得这同样是一件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案例。1968年底,彭名燕下放到北京南郊的一所“57干校”锻炼改造,批判资产阶级风兴起,一天必须交两篇大批判稿,上学时最讨厌写作文,见到作文本就发晕的彭名燕没想到写批判稿写出了名,以至发展到后来电影厂的批判稿都要她写,包括写发言稿、讲话稿。批判电影厂厂长汪洋的稿子,汪洋看后不禁没有生气,而且带着欣赏的口吻对她说,写得好,你以后可以当作家了。厂长的话令她错愕又惊喜。陈强、葛存壮那时都是北影厂的演员,看了她写的东西,然后对她说,你搞写作我们都支持你。葛存壮还写了一副对联送她:“花笔杆笔下生花,油嘴巴嘴中冒油”。就这样彭名燕被历史阴差阳错地推到写作这条路上。“文革”结束后,她就开始了业余剧本创作。

性格像男人,拒绝刺激

生活中,有彭名燕在的现场,这个场子就不会冷落,她是那种能激活氛围的人。很有趣的是,不仅她自己觉得自己性格像男人,她身边的姐妹好多都称她哥。戏剧家协会的李亚威就写过一篇散文叫《我哥彭名燕》。不妨听听她自己怎么说。

“我这个人天性比较乐观,大大咧咧,心不细也不敏感,不太像个女人。你看,朋友叫我什么?有人叫我彭哥,有人叫我燕哥。我也常常把自己当个男的,我同男人们以男性的视角和口气说说笑笑,高兴了也能干上一杯,骂上两句。我喜欢以粗粗拉拉的口气同女友们插科打诨,必要时像侠客一样挺身而出,为她们打抱个不平,劝她们感情别太细腻,该出手时就一巴掌把负心的男人打个连滚带爬。我还有很像男人的特点,就是粗心,有人叫我彭迷糊,有人叫我马大姐(马大哈的意思)。丢三拉四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光是我那个重要的手袋,就丢过无数次,我成了补办身份证的专业户。我还有个男人的特点,比较麻木,得罪了人自己浑然不知,可气的是看不出别人的脸色。有一次,有个人想给我脸色看,给一个大白眼珠子,我却同他称兄道弟,谈笑风生,弄得那人哭笑不得,结果,他也自觉无趣,摆摆手,罢了罢了。”

彭名燕还宣称自己拒绝刺激。“像我这样性格的人,一般来说不会受什么刺激,有刺激来到我身边,我居然感觉不到。比如,有一次我为某单位写一个大部头的作品,因为没有完全按照人家的意图,花了四个月,写完被人家枪毙了,第一次挨毙,心里不是滋味,当时很愤怒;但过了那一阵,第二天就忘记了,照吃照睡根本没把它当回事。”

“是不是人应该受点刺激?受了刺激,神经会变得更坚强,胸怀会变得更宽阔,个性会变得更随和,头脑会变得更清醒。说俗一点,就是脸皮更厚了。受了刺激才会拒绝刺激。我现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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