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生(曲艺)

时间:2023-12-18 18:43:31编辑:小蔡

孙立生(曲艺)的个人简介

孙立生是现任山东省曲艺家协会主席.著名评论人,

介绍

孙立生,男,1954年12月出生,汉族,中共党员。

著名曲艺作家、评论家,国家一级编剧;现为中华曲艺学会副会长,山东省曲艺家协会主席,曲山艺海―山东曲艺网首席顾问,曲山艺海专家讲师团首席专家

。6次被山东省委宣传部等部门评为“三下乡”先进个人。

主要作品

《牛牛与妞妞》、《认亲记》及《月亮升起》曾入选第1、3、4届曲艺节;

《炼钢汉子》获一等奖;《老贡新唱有知音》和《相声病在哪里》获文艺评论奖;

《幽默的力量》获“山河杯”一等奖;先后出版《相声群星》、《孙立生曲艺文集》;

最近出版新作《追梦斋呓语》(两卷)由曲艺名家姜昆先生作序,山东友谊出版社出版。

个人观点

从某种意义上说,曲艺与其观众是唇齿相依,相得益彰的关系,即互为因果,互为生存、发展的条件。前些年,以马季等为旗帜的一大批优秀曲艺家将曲艺艺术推向一个高度,便得益于他们与观众审美的一种共同追求和愿望。面对曲艺趋向“滑坡”的现状,曲艺家最明智的选择不应是抱怨,而是自省与自我批评。“行有不得,反求诸己”,恰是曲艺舞台的浮躁,导致了曲艺观赏的浮浅。浮躁曲艺最本质的表现,是面对拜金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的影响,迷失自我而急功近利:

表现之一,不缺热闹,缺少热爱。今天的曲艺,台上远不如台下热闹,“纪念会”、“研讨会”等活动此起彼伏,年轻人投入名师麾下的“拜师会”接连不断。曲艺家出息的正道是:出力――出色――出名,今天投身曲艺的年轻人,大多忽略“出力”,不求“出色”,而直奔“出名”。缺少真爱的热闹只能制造一种“泡沫繁荣”。

表现之二,不缺新奇,缺少新作。曲艺离不开“新奇”,但所有“新奇”及才艺、技巧的施展,必须以强化、拓展作品内容的“美”与“深”为前提。漠视这个“前提”,曲艺舞台的一些改革只能流于形式层面的包装,而缺少对作品深度的开掘,以至于常常是有掌声,无笑声;有表现,无思想;有才艺,无才学;有技术,无艺术;有新人,无新作。

表现之三,不缺理智,缺少理想。平心而论,低级庸俗不仅仅存在于曲艺界,说到家不过是一种社会现象在曲艺界的具体表现而已。很欣慰,有不少曲艺家都没有失去道德底线去迎合“庸俗”,在一些重要场合还听到过知名曲艺家抵制“低俗”的呐喊。只是,曲艺家对理想的表达方式应该是用作品说话,如此才有力有节,有声有色,才不至于仅仅是一堆充满理性色彩的语言。

表现之四,不缺自负,缺少自省。今天的曲艺作品,体现的立场多是颐指气使,高高在上。有的演员上台都是这句:“有这么一种人啊……”,总也掩饰不住要为观众“上大课”的自负与得意。“曲艺家的肚是杂货铺”,当年的老曲艺家大多谦恭好学,由此才得以对生活所在地乃至中国的风土人情,民俗民谣,民声民怨等了如指掌。正因为缺少优秀文化的熏陶,一些曲艺家面对问题,才做不到反躬自省,只是怨天尤人。

表现之五,不缺灵气,缺少灵魂。曲艺艺术源远流长,对优秀传统的坚持与坚守,对艺术个性清醒的判断和守护,比“灵气”更为重要。今天舞台呈现的曲艺,虽不乏吸引人眼球的“灵气”之作,却没多少经得住观众品味与咂摸的,具备可以传播、传承、启示、启迪等品质的佳作。曲艺精品必须具备曲艺的“魂魄”,即体现曲艺艺术最本质的规律与特征,而“小聪明”、“小机灵”,大不了让内容或形式“昙花一现”。

表现之六,不缺传人,缺少传承。曲艺界很多年轻人的“拜师学艺”,重视的只是“仪式”或“名义”。其原因,首先是弟子多是冲着师父名气叩拜的,而名人并非名师,加之名人们忙着“走穴”、出席各种活动等,便亦失去“教学相长”的时间与平台;其次,师父本身缺少理论素养,对曲艺规律说不出个“所以然”。利益驱动下的“拜师学艺”,不仅已经远离了曲艺的传统,也有悖于曲艺人的职业操守。

表现之七,不缺票子,缺少票房。为了挣钱,许多曲艺演员马不停蹄地忙于“婚礼”、“开业”、“祝寿”庆典或伴宴等,或用一次性的演出为旅游观光服务。曲艺从“撂地”到“舞台”,从“使活”到“艺术”,其间经历了几代优秀曲艺家的努力,他们付出的岂止是心血与汗水。倘若承认今天的曲艺已经步入了艺术的殿堂,那么,能否拒绝金钱的诱惑,回归曲艺舞台,用货真价实的艺术,在重新赢得观众喜欢,信任与尊重的同时,逐渐拓展曲艺票房,则是对一个曲艺家事业忠诚度的考验。

表现之八,不缺笑星,缺少笑声。许多当初被观众推崇的笑星,成名后远离了生活,以至于让笑声远离了笑的源泉。这些年,有些能让人发出会心笑声的手机短信为何受到欢迎?因为它就是来自于生活的本身,是作者对生活切身的体验与独特的发现。许多笑星成名前的作品,大多具备这样的品质。只是成名后疲于奔命,莫说“发现”了,连“聆听”的时间也没了。只能“靠底子,撑面子,隔靴搔痒地造乐子”。

表现之九,不缺崇拜,缺少崇高。“听曲艺,听相声,老百姓不就是为了找个乐吗,崇高了还叫曲艺么?”这种观点在个别曲艺家及其“崇拜者”中颇有为流行。就曲艺艺术而言,笑与娱乐很重要,但绝不是它的根本和全部――曲艺美是其形式美与内容美的有机融合。有些相声所以才让观众留有遗憾,恰是因为它过于凸显了功夫而忽略了功德。“没有智慧或健康情趣的笑料”,只能说是它平庸;而迎合低级趣味的“包袱”,则与“苏丹红”一样有害于民族的健康。好曲艺的标准,是功夫,智慧,境界的统一。“境界”不仅指知识与素养的高度,也包括对自我“局限性”及其“可为”与“不可为”的清醒认识。

表现之十:不缺导师,缺少导向。曲艺的尴尬不是因为它缺什么,而是它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曲艺的曲种与流派繁多,现仍活着的几乎每个曲种与流派都有其代表性的传人或弟子。但,这些传人、弟子,对于传承的曲种、流派的个性、特征等,大多缺少系统的总结与了解。所以,对包括侯宝林、骆玉笙、马三立、马季等在内的一大批优秀曲艺家艺术风格的梳理,总结,探讨,研究,是当代曲艺远离浮躁,走出迷惘,寻找发展导向的重中之重。

如何才能让曲艺远离低俗?答案是只有曲艺家成为一个远离低级趣味的人。抵制“低俗”,正本清源,弘扬纯正的曲艺情趣,绝非是一朝一夕的短期工程,而是任重道远的长久课题。只有经常不断地进行自省与开展健康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使之逐渐成为一种“艺术自觉”,曲艺家才能够无愧于伟大时代而有所作为.

当选省曲协主席

7月18日,山东省曲艺家协会第六次代表大会在济南召开。会议期间,与会代表听取并审议了省曲艺家协会第五届理事会工作报告,修改了《山东省曲艺家协会章程》,选举产生了新一届山东省曲艺家协会领导机构。孙立生当选为省曲艺家协会主席。

斥曲艺界十大俗

中国曲艺家协会日前在京举行座谈会,著名曲艺作家、山东省曲艺家协会主席孙立生在作主题发言时,直斥目前曲艺已经陷入“十大庸俗”:不缺热闹,缺少热爱;不缺新奇,缺少新作;不缺理智,缺少理想;不缺自负,缺少自省;不缺灵气,缺少灵魂;不缺传人,缺少传承;不缺票子,缺少票房;不缺笑星,缺少笑声;不缺崇拜,缺少崇高;不缺导师,缺少导向。

虽然孙立生言辞激烈,但却得到了与会者的认可,让人不得不佩服曲艺界自揭家丑的勇气。8月3日,孙立生在接受本报记者专访时表示,目前的曲艺是“浮躁曲艺”,曲艺的观众少了,不能怨观众。

表面看很热闹,其实是小聪明

身处曲艺圈,孙立生感同身受的一点是:今天的曲艺,台上远不如台下热闹,“纪念会、研讨会等活动此起彼伏,年轻人投入名师麾下的拜师会接连不断。然而这些热闹掩饰不住曲艺人才匮乏的现实。”

孙立生将这种表面上的热闹称为“泡沫繁荣”。作为山东省曲艺家协会主席,孙立生不时要出席一些“拜师会”,但他发现,这些拜师多是“拜名人”,而不是“拜名师”,“过去曲艺界的老先生演出,其弟子大多站在侧幕,一边照顾师父上下场,一边用心观摩学习。今天曲艺界很多年轻人拜师学艺,重视的只是仪式或名义。弟子多是冲着师父的名气叩拜的,而名人并非名师,加上追星时代,名人们马不停蹄地忙着走穴、参加各种活动等,哪有时间和机会教学生?”

根据记者的了解,拜名人在曲艺界比较普遍,曲艺界内部的说法是,拜了某个名人为师,自己的出场费可能也会随之上涨。孙立生将目前曲艺界的许多拜师会称为“利益驱动下的拜师学艺”,这样的拜师会,徒弟能学到的是打板、绕口令类的技术层面的基本功,或者所谓的“小聪明”、“小机灵”,这已经远离了曲艺的传统。

笑星不少,但脱离了生活

孙立生感慨,今日曲坛也许不乏让观众仰视的笑星,但缺少让观众会心、开心的笑声却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原因是当初让观众推崇的笑星,成名后远离了生活,以至于让笑声远离了笑的源泉,“有些能让人发出会心笑声的手机短信为何受到欢迎?因为它来自于生活的本身,是作者对生活的切身体验,独特发现,深刻感悟,是其对生活与人生咀嚼、凝练的一种结果。许多笑星成名前的作品大多具备这样的品质。只是成名后的笑星们为挣钱或应酬疲于奔命,莫说深入了,连聆听的时间也没有了。只能靠底子、撑面子,隔靴搔痒地造乐子。”

“听曲艺,听相声,老百姓不就是为了找个乐吗?崇高了还叫曲艺吗?”孙立生说,这种观点在个别曲艺家及其“崇拜者”中颇为流行,“就曲艺艺术而言,笑与娱乐很重要,但绝不是它的根本和全部。有些曲艺、相声之所以让观众心存遗憾,就是因为它过于凸显了功夫而忽略了功德;迎合低级趣味的低俗包袱,与苏丹红、地沟油一样有害健康。”

曲艺演员有钱,曲艺没钱

孙立生说,曲艺界的人不缺票子,但曲艺这个行当缺少票房,“为了挣钱,许多曲艺演员整日忙于婚礼、开业、祝寿庆典或伴宴等,或用一次性的演出为旅游观光服务。从为社会服务的宏观意义上说,这些手段、方式,对广开思路,另辟蹊径地拓宽曲艺发展渠道或许有些积极价值。但是,u2018多渠道u2019发展绝对不能以损害u2018主渠道u2019畅通为代价。那样,曲艺演员不缺钱,但曲艺舞台的票房却萎缩了,人们也就不再关注这个艺术形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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