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默的个人简介
[清]女。字斋季,一作季斋,小字墨姑,一作默姑,浙江嘉善人。丹生女。生而奇慧,九岁能诗,刺绣刀尺,无不入妙。习小楷,摹画李公麟白描大士,爱管夫人画竹一幅,与同卧起。年十六未字卒。著闺隐集。《李诗 那个冰冷的...殳默
简介 [清]女。字斋季,一作季斋,小字墨姑,一作默姑,浙江嘉善人。丹生女。生而奇慧,九岁能诗,刺绣刀尺,无不入妙。习小楷,摹画李公麟白描大士,爱管夫人画竹一幅,与同卧起。年十六未字卒。著闺隐集。《李诗有关她的故事
一那个冰冷的冬天,肆虐的冬风把殳默粉嫩的脸蛋冻得发紫,干裂的嘴唇冒出了血丝,手上长的冻疮痒得让她抓破而血流不止,她扯住母亲的衣角恳求:“妈妈,求求你,别走。”母亲挣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哭晕在父亲的怀里,泪水流过干裂的脸庞让她感觉到了伤口的疼痛,很痛很痛,痛到骨髓里,那个冬天殳默10岁。10岁的孩子不会懂母亲所谓的“受不了这样落魄的日子”,亦不懂所谓的“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殳默唯一知道的是杭州这个城市让自己曾经最爱的人抛弃了她和父亲。于是她铁了心一辈子不会涉足这个地方,不再见这个人。因一个人而憎恨一个城市,殳默知道不合情理,但恨意依旧。可高考填志愿的时候,父亲第一次那么专制地不管女儿的想法,执意让她填报杭州的学校,不容争辩不能拒绝,一任她委屈无辜地反抗。大二那年,依旧是那样冰天雪地的冬天,父亲丢下殳默一个人走了,弥留之际只有一句话:“毕业之后留在杭州,和你母亲好好过。”
但是于殳默而言,好好过谈何容易。十多年来对母亲的恨意与日俱增,从起初的思念到后来的怨愤直至此刻的仇视,四年在杭,她断然拒绝和那个女人有任何来往,这种爱到尽头的恨意让她痛得抽不出自己。脆弱的内心里,她这样执意倔强而极端地守着那么一点点仇恨,无非是想告诉自己:她们彼此还有着关系,她无法割舍和忘记。
也许是为了父亲弥留的那句话,更也许是因为内心那份无法割舍的纠结了10多年的感情。5月份,殳默扛着简历冲锋陷阵驰骋于各大招聘会,终于觅得一职,一家北京老牌国企在杭的分公司,办公场所在世贸中心A座,离西湖很近,写字楼也算得上气派。6月18日开完毕业典礼,和学校学涯湖边的几只骄横的白鹅说了声再见,然后跟个捡破烂大嫂一样,提着大包小包地搬到了偏远的留下屏峰社区。接着把MSN签名改成“心怀慈父愿,栖身西子湖”。
二杭城的夏天出奇的热,殳默一个人跑到包玉刚游泳馆办了张游泳卡。幸而公司离游泳馆相当近,且老领导大发慈悲体恤员工,夏天的中午准予休息两个小时。于是每天中午殳默边啃苹果边奔泳池,游好之后倒也觉得神清气爽。
8月5日中午下了雨,天有点凉。殳默咬咬牙啃着苹果依然前往,同事半开玩笑地说:“包玉刚里肯定有半裸的帅哥,把我们默默勾得魂都没了。”殳默没有理会,扭扭头加快了步伐。殳默有着姣好的脸蛋和修长的双腿,白里透红的肤色传递出满怀的自信和蓬勃的朝气。只是从小到大,她真的太独立傲气和孤立,脸上写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对缠绵悱恻的爱情殳默真的从未憧憬,也不渴望花前月下的浓情蜜意,她不屑于同龄男孩那句轻易的“我爱你”。所以在闺蜜们出双入对的时候,殳默懂得怎样演绎一个人的精彩。
下过雨的天气竟然有些许凉意,泳池里的水比以往凉了很多,殳默早早上岸准备回去上下午班,于是往淋浴室方向走。忽然有人从后面跑过来抱住她的腿,殳默惊愕地转头,遇上了一张孩子稚嫩的脸,她盯着眼前这个孩子,竟然从他紧张清澈的眼睛中看见了一闪而过的自己。小男孩看了一眼殳默,马上松开了手,一溜烟跑开了。后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爽朗的笑声:“昊昊,认错人了吧,有点丢人的喽。”就这样,在那个有着些许凉意的夏天中午,殳默偶遇了滕充,一个离了婚带着孩子的男人。殳默惊骇地发现,一个月来她和滕充在同一个泳池里有过太多次的擦水而过,只是她对这个男人从未在意过。如果不是昊昊认错了她,这辈子这个男人与她无关。
三殳默去滕充开的小店,就在武林门附近,离她公司很近。那是一家精致的古董陶瓷店,摆放着各种古玩和瓷器,其中一个架子上摆放了一排漂亮的马克杯,款式各异琳琅满目,小店温馨得让殳默不愿意离开。她给昊昊讲奥特曼的故事,两人一起做游戏,玩得不亦乐乎。滕充在边上说:“你们还真是同龄人啊。”这种调侃忽然让殳默很温暖,她甚至潜意识里从滕充身上寻找父亲的身影,去索要父亲才会给予的爱意。
3个多月来,下班之后直奔滕充店里已经成了殳默的习惯,感觉告诉她,这一次再不努力追寻属于自己的感情就是一种罪。殳默执拗地要做昊昊的家教,她用女人近似撒娇发嗲却又是那么坚定的语气恳请滕充非答应不可。面对这个男人她撇弃了矜持忘记了理智,她把自尊放得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里,她更没有拐弯抹角地使用伎俩,而是直截了当地说:“滕充,我喜欢你和昊昊,我要跟你在一起。”
滕充盯着她没有任何反应,空气中弥漫的沉默让殳默有些窒息。彼此的感情老早就心知肚明,为何捅破之后却要变得这样不知所措,似乎彼此就要流离失所?这个男人在畏惧什么?亦或者他根本未曾考虑彼此能在一起过?
他说,你先回家,下次再说吧。这个男人已经不止一次用回避来解决问题。
四12月6日是殳默的生日,正好是周六,殳默去店里的时候昊昊已经照例被他母亲接过去。滕充看见她便说:“丫头,今天你生日,怎么过呢?”殳默思索了会说:“晚上我想去你家,吃你亲手做的菜。”滕充愣了一会,没有说话。看着傻傻的他,殳默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还没担心自己被吃,你怕什么闹?”滕充这才回过神来,竟有些尴尬:“好的,亲自为寿星下厨。”
就这样,晚上关了店门之后殳默就和滕充去联华超市买她爱吃的零食,就像小时候尾随着父亲一样,殳默感受到了那种安全和塌心。滕充的家原来离市中心那么远,远在萧山的郊外,坐K515沿着坑坑洼洼的泥土路颠簸了近一个半小时。滕充诡异地说:“丫头,像不像拐卖儿童?”
郊外的空气很清新,滕充的房子很干净,布置得相当精致,阳台上种满了各种花草,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殳默不懂这个离异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让简单的房子焕发出浓浓家的味道。吃着他做的菜,殳默真的陶醉了,贪恋这种感觉让她抽不出自己。
然后同一张床,同一条被子,一夜竟是相安无事。滕充睡得很熟,像个安静的孩子。殳默睁眼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眉眼他的嘴角他安静的脸让殳默在刹那间只想和他一起永远到白头。可是转个身即可触及的距离却让殳默感觉到了遥不可及的无奈。她困惑了,混乱得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东西。
郊外的早晨很安静,远处若隐若现地传来车子开过的声音。滕充醒来转身的瞬间,殳默看见了他脸上的稍纵即逝的惊愕,难道这个男人已经忘记身边有个同床共枕的女人,亦或者他只是把她当作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殳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尴尬地冲她笑笑,然后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昨晚冷不冷?饿了没有,我给你做早餐去。”
滕充起身的时候,殳默忽然从后面搂住他,她把脸贴近这个男人温暖的背。滕充转过身来捧住她的脸,吻她的唇,那么深沉和热烈,让殳默有些昏晕和窒息。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身上潜藏着怎样的自我克制,内心曾经如何矛盾和纠结。而她一直在等待着他放纵的这一刻,犹如沉睡千年的公主等待王子那疼惜的一吻,然后她完全交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