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定庵

时间:2023-12-01 12:39:57编辑:小蔡

施定庵的个人简介

施襄夏,1710~1771,清代围棋国手。施襄夏名绍暗,号定庵。浙江海宁人,生于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卒于乾隆三十五年(1771年)。施襄夏从小就读于私塾,是个老实、文静的孩子。他父亲是位雅士,擅长诗文书法,也画些兰竹之类。施襄夏念完功课,便坐在父亲身边,看他抚琴下棋。渐渐地,他对这棋艺发生了兴趣,开始向父询问其中的道理。

成长之路

父亲对他说:"学琴需要’淡雅’,而不能’繁枝’,学棋需要’灵益’,而不能’沾滞’。你瘦弱多病,学琴好些。"于是施襄夏开始学琴了。不过没过多久,父亲发现儿子对围棋的喜爱甚于琴。当时,比施襄夏年长一岁的范西屏从师俞长侯学棋,到十二岁时,已与老师齐名,这使施襄夏十分羡慕。父亲便也把他送到了俞长侯门下。

施襄夏不甘久居人下,他在俞长侯那儿,先生受先三子教了他一年,他便能与范西屏争个高下了,其间,老棋手徐星友也曾受先三子与施襄夏下过棋。老棋手慧眼识真珠,非常看重这位少年棋手,把自己的棋著《兼山堂弈谱》赠给他。施襄夏也果然不负厚望,对这本名著认真钻研数年,受益很大。

施襄夏二十一岁时,在湖州遇见了四大家中的梁魏今和程兰如,两位长者都受先与他下了几局棋,施襄夏从中又悟出不少道理。两年以后,施襄夏又遇梁魏今,他们同游砚山,见山下流水淙淙,都很兴奋。梁魏今对施襄夏说:"你的棋已经下得不错了,但你真的领会了其中奥妙了吗?下棋时该走的就得走,该停的就得停,要听其自然而不要强行,这才是下棋的道理。你虽然刻意追求,然而有’过犹不及’的毛病,所以三年来你仍未脱一先的水平。"施襄夏细细体会了这番深刻的议论,意识到自己以前好高骛远,走了弯路。从此,施襄夏一变往日棋风,终于成为一代名师。

施襄夏与程兰如、范西屏、梁魏今并称清代围棋四大家。

百家之长

此后三十年间,施襄夏游历吴楚各地,与众多名手对弈,交流棋艺,五十岁以后,和范西屏一样,也客居扬州,教授学生,为培养下一代花了不少心血,他的学生很多,但他始终很谦逊。晚年在扬州,他还写了不少围棋著作,为后来棋手留下了宝贵的遗产。

施襄夏是在前人的基础上,以自己独特的面貌出现在棋史上的。在《弈理指归·序》中,施襄夏对前辈和同辈棋手有十分精粹的论述:"圣朝以来,名流辈出,卓越超贤。如周东侯之新颖,周懒予之绵密,汪汉年之超轶,黄龙士之幽远,其以醇正胜者徐星友,清敏胜者娄子恩,细静胜者吴来仪,夺巧胜者梁魏今,至程兰如又以浑厚胜,而范西屏以遒劲胜者也。"正是基于对其他棋手如此深刻的研究分析,施襄夏集各家之长,成为中华民族文化史上一颗闪烁异彩的明星。

他人评价

邓元穗说:"定庵如大海巨浸,含蓄深远","定庵邃密精严,如老骥驰骋,不失步骤。深谋远虑,稳扎稳打就是施襄夏棋风的主要特点。施襄夏自己也说过:"盖穷向背之由于无形,而决胜负之源于布局也。他在《自题诗》中写道:"弗思而应诚多败,信手频挥更鲜谋,不向静中参妙理,纵然颖悟也虚浮。"施襄夏特别强调这个"静",他在《凡遇要处总诀》中说:"静能制动劳输逸,实本攻虚柔克刚。"这和他说的"化机流行,无所迹向,百工造极,咸出自然","棋之止于中止",是一个意思。"静"即是"自然",即是"止于中止",也就是当年梁魏今对施襄夏说的"行乎当行","止乎当止"。这并不是提倡被动。施襄夏一向重视争取主动,他曾说:"逸劳互易忙须夺,彼此均先路必争。"这与"静"是不矛盾的。"行乎当行,止乎当止",关键还在"行"和"止"都必须是主动的,这样才可能以静制动,以逸待劳,以实攻虚,以柔克刚,这正是施襄夏棋风的奥妙所在。

国手对弈

施襄夏与范西屏本是同乡,年龄又相仿,未出名前,两人常在一起下棋。起先施襄夏并不精心于围棋,见到同乡范西屏棋艺出众,闻名乡里,就向范西屏请教,开始范西屏要让施襄夏三子,一年以后两人就可以分先对弈。不久二人同时拜师俞长候,共同学弈,二十岁不到,前辈棋手梁魏今、程兰如等均不是范、施的对手,二人同时齐名于天下。时人曾如此评论施范二人:“西屏奇妙高远,如神龙变化,莫测首尾。定庵(施襄夏名号)邃密精严,如老骥驰骋,不失步骤。与之诗中李杜(好像诗人李白杜甫),询为至今。”

后来,二人相继成为国手,便分道扬镰,各奔前程,相聚时便不多了。据《国弈初刊·序》引胡敬夫的话,范、施于雍正末,乾隆初曾在京师对弈十局,可惜这十局棋的记录现已无处找寻。以后,乾隆四年时,范、施二人受当湖(又名平湖)张永年邀请,前往授弈。张永年请二位名手对局以为示范,范、施二人就此下了著名的“当湖十局”。原本十三局,现存十一局,"当湖十局"下得惊心动魄,是范西屏、施襄夏一生中最精妙的杰作,也是我国古代对局中登峰造极之局。同代棋手对其评价很高。钱保塘说:"昔抱朴子言,善围棋者,世谓之棋圣。若两先生者,真无愧棋圣之名。虽寥寥十局,妙绝千古。"邓元穗认为这十局是棋中"至当"。

理论家

施襄夏在理论上也贡献很大,他是在认真总结了前人棋著的得失之后,写出自己的著作的,他十分推崇《兼山堂弈谱》和《晚香亭弈谱》,但也大胆、尖锐地指出了它们的缺陷,他在自己的《弈理指归·序》中说:"徐著《兼山堂弈谱》诚弈学大宗,所论正兵大意皆可法,唯短兵相接处,或有未尽然者。程著《晚香亭弈谱》惜语简而少,凡评通当然之着,或收功于百十着之后,或较胜于千百变之间,义理深隐,总难断详,未人室者仍属望洋犹叹。二谱守经之法未全,行权之义未析也。"这种科学态度是难能可贵的,这使得施襄夏的著作较前人有了很大发展。他的《弈理指归》二卷,是我国古棋谱的典范,是施襄夏一生心血的结晶,可与《桃花泉弈谱》媲美。因此书原文是文言口诀,字句深奥,图势较少,钱长泽为之增订,配以图势,集成《弈理指归图》三卷。

出版书篇

施襄夏死后,他的学生李良为他出版了《弈理指归续篇》,这本书的《凡遇要处总诀》部分,几乎总结了当时围棋的全部着法,是部全面论述围棋战术的著作,是我国古典围棋理论十分少见的精品。这些口诀,都是施襄夏平生实战和研究的心得,句法精炼,内容丰富。以范西屏、施襄夏为代表的康熙、乾隆时代的棋艺水准,是整个围棋发展史上的一座高峰。范西屏、施襄夏等人把围棋推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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